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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如何对你说谎:催眠还是暗示?洗脑还是影响?

作者:催眠网小编 点击数:37 发布时间:2017-09-24

  摘要:「根本没有那回事。」这是我的标准反应。 每次我的学生、朋友、家人想跟我聊催眠的时候,我一般都会直接打回票。根本没有催眠这回事,因为我知道没有。我很自大又自信地觉得自己知道答案,对此嗤之以鼻,就像你在社交场合最讨厌的那种人。 然而,我妈妈还是

  「根本没有那回事。」这是我的标准反应。

  每次我的学生、朋友、家人想跟我聊催眠的时候,我一般都会直接打回票。根本没有催眠这回事,因为我知道没有。我很自大又自信地觉得自己知道答案,对此嗤之以鼻,就像你在社交场合最讨厌的那种人。

  然而,我妈妈还是深信她曾经被催眠过一次,上台的时候她还怀疑这件事,回来以后她已经变成信徒。而且她可不孤单,有些催眠师靠着大量示范让人僵硬得像块板子,或是脱光衣服,就能养活自己一辈子。也有一些催眠师宣称自己能利用这项技巧,在心理治疗或医疗环境中提供助益。我有一个医生朋友坚持催眠能有效减缓痛苦,并且可替代麻醉药。他坚持催眠有效的态度,就和我坚持催眠并不存在的态度一样坚定。

  似乎也不少人强烈相信催眠也有助于我们的记忆力。根据赫尔大学(University of Hull)葛黎安纳.马佐尼(Guiliana Mazzoni)与同僚在二○一四年发表的文献回顾文章,对催眠最强烈的信念之一,是认为它能帮助我们超越一般的记忆能力,加强我们记住新信息的能力,也许还能让我们回溯过去,挖掘出埋藏的记忆。

  一些近期的调查研究也呼应了这样的观点。举例来说,心理学科学家丹.西蒙斯(Dan Simons)与克里斯.查伯利斯(Chris Chabris)在二○一一年进行研究,调查一千五百位的美国成人。他们刻意尽可能挑选有代表性的样本,借以真实反映美国大众一般信念。在他们调查的人当中,百分之五十五的人宣称催眠可以改善记忆力。在另外一份二○一四年的美国研究中,加州大学尔湾分校的劳伦斯,帕提斯(Lawrence Patihis)与同僚发现,百分之四十四的大学生相信「催眠可以正确取回当事人原本不知道的记忆。」所以我可能太严厉了。这些信徒,以及他们许多关于催眠力量的充满说服力的故事,也许真的知道些什么。

  快速回顾一下这些学术论文,就会发现以催眠与记忆为题的研究文章点击率出奇的高。可是研究并非生而平等,这些研究的质量也必须纳入考察。我们不能从孱弱的研究里获得扎实的结论。但研究催眠的人似乎都充分意识到这一点,因此科学家彼得.席翰(Peter Sheehan)与坎贝尔.派瑞(Campbell Perry)两位科学家在一九七六年就展现出最早的远见,列出了一套指导方针,内容表示「在催眠指示后的行为,除非调查者知道所探讨的反应在非催眠的正常清醒状态不可能发生,否则均不能归因于催眠。」

  换句话说,我们必须确保我们从催眠看到的效果是来自这项技术本身,并且不能归因于正常日常生活发生的影响。如果你朋友清醒的时候,你叫他跳舞他就会手舞足蹈得像只鸡一样,那么催眠师叫他「学鸡跳舞」他也照做,并不足以说服科学家,相信你朋友真的被催眠了。

  现在我们是否已经做好准备,面对许多随机对照研究了呢?这通常是学术研究界的圣杯,而且内容强烈反对我们对催眠的观点。最值得一提的是,有不少最近的后设分析都显示,催眠是一种有效的止痛剂。支持的案例来自一些医学研究者,他们在没有麻醉可使用的手术中,利用催眠使疼痛感降到最低,对于某些大肠躁郁症(irritable bowel syndrome)患者可提供长期的症状舒缓,对纤微肌痛亦有帮助。就算面对我们的朋友「戒烟」,研究者也宣称催眠有用。然而根据研究,催眠帮助新记忆形成或是挖掘旧记忆到底有没有用,就结果来看依旧奇怪地找不到证据。

  我不禁怀疑,我和我妈以及其他人的争论,其实比我原本想得还要属于语意的范围。至少某些人口中的「催眠」,似乎在某些情况下能引发显著的结果。也许有些人对这个词的使用比我不严谨,或是和我的用法不同。

  我们通常说的「催眠」就是传统上想的那样:是一种意识的变异状态,只有催眠师能引发;是一种特殊的程序,在概念上和经验上与其他非催眠的程序有某些差异;这种程序据说有时候会让参与者记起他们原本记不得的事,甚至能想起童年初期的记忆。我把催眠和「迷离」、「再制约」以及「无意识障碍」等行话连接在一起。但也许这是我个人的误解,不是现代催眠治疗师自己使用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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