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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是洗脑吗?

作者:催眠网小编 点击数:47 发布时间:2017-12-18

  摘要:催眠是洗脑吗? 在我自己的研究中,我会植入关于复杂情绪事件的丰富假记忆。我说服受试者他们做了一些绝对不可能做过的事,然后他们告诉我关于这些事的惊人细节。当我跟人家说起我的工作,他们总是会问我,我是不是用催眠做到的。在我解释根本不需要这种技巧

  催眠是洗脑吗?

  在我自己的研究中,我会植入关于复杂情绪事件的丰富假记忆。我说服受试者他们做了一些绝对不可能做过的事,然后他们告诉我关于这些事的惊人细节。当我跟人家说起我的工作,他们总是会问我,我是不是用催眠做到的。在我解释根本不需要这种技巧时,他们几乎立刻接着问:「那你是怎么成功洗脑的?」

  对我来说,「洗脑」听起来很像蝙蝠侠漫画裡的邪恶坏蛋会做的事。这个词在一九五○年代开始流行,大家刚从两次大战的强烈破坏影响中清醒,试着解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一般人怎么能做出大屠杀这种怪物般的残暴行为。一九五七年,精神病学家威廉.萨根特(William Sargant)将洗脑定义为:「影响向许多动力(agent)开放的大脑的数种方法,有些显然很好,有的显然非常邪恶⋯⋯各种信念,不论是好是坏,是真是假,都能强制植入人类的大脑⋯⋯人会转而接受独断决定的信念,与过去的坚持完全相反。」

  我个人对这个词的概念是,洗脑指的是改变一个人的思想体系或意识论(epistemology)——改变他们对世界的想法,以及他们相信自己所拥有的知识。在某些假记忆研究裡,包括我的,科学家也能对受试者的世界观有短暂的小影响,比方说让他们觉得自己犯下从未犯的罪。我会在第七章裡说明到底怎么做到这件事。这可以说就是洗脑过程会产生的结果,但我们採取数个步骤,特别是再叁强调结果报告,确保我们不会永久地扰乱受试者的世界观。

  在结果报告当中,我们会确保严谨地解释实验过程,确定已经揭穿受试者在参与研究的经验中可能获得的任何假信念。对我来说,「洗脑」这个词至少隐含了意图——想要改变人的基本思想体系——这绝对不是我的同仁与我想做的事,我们单纯只是想发现记忆如何运作。

  虽然我对于称此为「洗脑」还有点犹豫,我倾向用比较一般的「影响」一词,不过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显然有很多例子都是在人不知道的时候,改变他的想法或行为。透过选择性地呈现资讯影响我们观点与行为的宣传(poropaganda)无所不在:买这个饮料,它会让你开心而且被朋友围绕;投这个政治人物,他会让一切变好;加入军队,刺激又好玩。这种媒体显然几乎无所不在,有可能会影响我们每天的决定。

  但是几乎在所有这类的情况裡,虽然我们可能不知道这种宣传在改变我们的意见,但我们都知道自己在看这些东西。这被称为「上意识」(supraliminal,又称「阈上的」)广告,我们主动感知的广告。我们知道我们看到了街上的看板,电视上的广告,商店裡的东西的摆放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和钱——我们不是笨蛋。这些可能和洗脑有一样的效果,但不是隐藏或秘密的。

  但是,也许有些东西是我们没看到,却一样影响了我们的,那就是下意识的(subliminal,阈下的)讯息。二○一二年,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人员杜伯米尔.拉纳夫(Dobromir Rahnev)主张,「儘管一般观念认为注意力和意识是较高等的认知处理所必须的,最近的研究却开始显示在某些情况下,复杂行为会在意识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受到影响。」

  为了支持这项说法,阿姆斯特丹大学的赛门.凡盖尔(Simon van Gaal)与团队在二○○九年发表了一项小型研究,发现下意识的停止信号会影响受试者完成辨别两种颜色圆圈的简单电脑任务。这项实验中的停止信号出现得非常快,只有十六.七毫秒,受试者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看到这样的信号。儘管如此,这个信号使得受试者面对应该要辨识的彩色圆圈时,按按钮的速度变慢了。

  在另外一项针对此主题的研究中,芬兰土尔库大学(University of Turku)的心理学科学家蜜拉.科薇丝托(Mila Koivisto)和伊芙琳娜.瑞恩塔茉(Eveliina Rientamo)发现,同样的效果也会发生在辨识动物的任务裡。他们发现,以受试者无法感知的速度快速在他们面前闪过一张动物的图,能让他们更快地将另外一张图的动物分类。

  举例来说,受试者如果先无意识地看到一张马的图片,在进行判断一张马的图「是不是动物」时,速度会比较快。然而,研究人员也发现这样的效应只会发生在很基本的「是不是动物」这种任务,对于其他的任务,例如辨识动物的种类,则无法改善受试者的反应时间。这样的结果显示,这一类的无意识处理过程对我们的行为影响可能非常有限。

  虽然对于这种下意识效应目前的了解还很少,而且也不是每次都能复製,但它们应该是所谓的「促发」(priming)效应所导致。「促发」是另外一种记忆现象,是内隐记忆(implicit memory)的功能之一,这种处理过程让我们过去的经验为现在或未来的经验提供资讯,儘管我们当时并没有意识到我们是受到那些特定记忆的影响。这是一种记忆形式,不能以我们正常想到记忆的方式取得——如同一种视觉、听觉或触觉的表徵,这种记忆一般被认为比较塬始,比较接近一种印象或感觉。

  我喜欢这个想法。我相信这个品牌。我觉得我应该减速。这似乎有危险。也许我们只需要比较少量的注意力,少到我们根本没有发现,就能将这些根深蒂固的感觉编码成回忆。这些是分辨敌友的那种感觉,让我们做为一个物种能快速做出决定,并得以存活数千年。它们还是记忆,能对我们有强烈的影响,但我们无法记得它们的起源。

  当初发现促发效应时,有些人以为这代表任何下意识的刺激物都会诱发这类效应,包括穿插于歌曲中的倒放讯息(backmasking,称为「逆向播放」或「逆向遮蔽」)。大众害怕这类的效应会被邪恶的一方用来洗脑。研究人员当然也想知道倒放的资讯能不能影响人。

  一九八五年,莱斯布里奇大学(University of Lethbridge)的琼.沃其(Jon Vokey)和唐.瑞德(Don Read)发表了一篇论文,名为《下意识讯息:邪恶与媒体之间》(Subliminal messages: Between the devil and the media),内容描述了一系列的研究,并为这个问题下了定论。他们先问自己:「这有没有证据能肯定断言这类资讯影响了我们的行为?」他们的答案呢?「在各式各样的任务裡,我们都找不到任何证据能支持这样的说法。」根据他们以及跟随他们脚步的其他科学家的研究,我们无法处理或记得倒放的讯息,所以我们可以放心,它们不会对我们的信念或行为有影响。

  所以我希望这一章已经说明,我们需要某种形式的注意力才能创造记忆,而且睡眠对于巩固和强化这些记忆来说非常关键。我也希望本章已经指出,号称可增进智力的婴幼儿影片、睡眠学习、催眠或下意识讯息等所谓可影响我们自己或他人的东西,最好都当成有创意的科幻题材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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