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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讲堂之临床工作者的力量

作者:催眠网小编 点击数:60 发布时间:2021-11-05

  摘要:当人们为困扰他们的问题寻求帮助时,他们会给临床工作者注入力量,将他视为权威,并希望这个人能给自己带来解脱。临床工作者不一定拥有力量。它是从来访者对临床工作者的反应中获得的。因此,力量是成为潜力的能力,而不是个性特征。临床工作者有可能施加影

    当人们为困扰他们的问题寻求帮助时,他们会给临床工作者注入力量,将他视为权威,并希望这个人能给自己带来解脱。临床工作者不一定拥有力量。它是从来访者对临床工作者的反应中获得的。因此,力量是成为潜力的能力,而不是个性特征。临床工作者有可能施加影响,但每个临床工作者都通过失败的案例努力学习。在进行治疗时,影响不是注定的。
 
    斯坦利·米尔格兰姆和对权威的服从
 
    社会心理学家斯坦利·米尔格兰姆进行了一系列富有争议的着名实验,研究力量具有的动力学特点。这些研究以相当夸张的方式诠释了我们可以给处于权威地位的人赋予如此多的力量,以致看似普通的人也可以在服从的名义下明显对其他人造成伤害。
 
    米尔格兰姆(1974)设计了一个基础实验,而通过变化其中的某些影响因素,研究者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实施了这个实验,包括改变参与者彼此之间的距离,这个实验进行的情境等。在这个实验中,研究者欺骗了不知情的实验参与者,让他们相信他们参与的是一个有关学习的实验。研究者同时给不知情的实验参与者以及研究者的“共犯”——在研究情境中被称为实验助手——下达了指令,对于不知情的实验者来说,他们自然将这名助手也当作实验参与者。他们被告知,这个实验的目的是探讨使用惩罚是否能增加实验参与者学习词语对的能力,在这个研究申,惩罚的手段是使用电击。不知情的实验参与者将会被指派为老师的角色,而实验助手则被指派为学生的角色。老师们看着学生被绑在一个椅子上,连上了施加电击的电极。然后,他们被安排坐在一个临近的屋子里,面对着电击仪器。这个电击仪器标有从低到高排列的具体伏特数(例如,15伏特、30伏特、45伏特)以及诸如轻度、中度、重度、极重度这样的程度描述标记。然后,老师们被要求对学生给出的每一个不正确的反应都要予以电击,而且电击等级要不断增加。
 
催眠讲堂之临床工作者的力量
 
    老师们确信学生会得到电击,因为他们自己会按下电击按钮。随着实验的进展,当电击水平不断增高的时候,从学生的房间传来的尖叫声(“啊!”)以及敲打墙的声音(“让我出去……我的心脏开始受不了了!”)对老师来说似乎也充分证明了学生真的接受了给他们施加的电击。不过事实上,学生们完全没有受到电击。电击的仪器和连线都是假的。不过,这意味着不知道这一点的老师必须自己决定他们愿意让这个实验持续多久。他们不想伤害学生,但是他们已经同意参与这个实验,而且觉得自己对于研究者有某种程度的义务。大多数处于老师位置上的实验参与者都非常焦虑,很快就不愿意让实验继续下去了,他们经常会转而向研究者寻求帮助,想得到研究者的许可来结束这个实验。研究者的工作只是冷静地说:“你必须继续下去。除了继续下去,你没有别的选择。这个实验必须继续下去。”
 
    最终,超过65%的老师施加了最高的电击等级,超过了机器上所标注的“危险:极为严重的电击”的等级,此时尖叫的学生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在老师们看来很可能已经死了。这一富有戏剧性的实验按照今天的研究伦理标准是不可能进行的,尽管在最近,圣克拉拉大学的心理学家杰瑞·伯格便用更温和的版本重复了一次这个实验,并得到了类似的结果。
 
    米尔格兰姆(1974)的实验是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进行的纽伦堡战争罪行审判中展现出的“服从权威”的现象为基础的。许多被指控犯下极为残暴的罪行的纳粹军官都声称“我只是服从命令而已”,以此来为自己辩护。米尔格兰姆想要知道,这个现象是否是纳粹所独有的,还是说任何人都有可能以服从权威的名义去伤害他人。这一不容忽视的结论让人心寒:如果人们认为某个权威是可靠的,或者他们别无选择只有服从的话,那么他们是会竭力服从权威的。如果人们没有看到其他可行的选择,那么即便指令会造成伤害,他们也会服从。
 
    在米尔格兰姆的实验中(1974),当被告知“你没有选择……你必须继续实验”的时候,有些实验参与者坚定地双手抱胸说:“正相反,我有很多的选择,我拒绝继续实验。”不过,这样的实验参与者只是少数。大多数的人还是服从了。服从权威的现象在许多日常的情境中都可以观察到,包括在商业中(“你不做这件事就滚蛋”),教育中(“你不做这件事就退学”),甚至在某些亲密关系中(“你不做这件事我就离开你”)。有些关系,像临床工作者和来访者之间的关系,不习避免地会建立在力量不平衡的基础上。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滥用力量为一己之私而伤害其他人。不过,那些会那么做的人可能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为艰难。
 
    “服从权威”这个社会心理学的议题激发了对于下面这个问题的研究,那就是催眠是否是真实存在的现象,还是说只是对催眠师所做的暗示的服从。林恩和舍曼清晰而直接地回应了这个问题,他们说:“如果催眠不过是服从,或者是一种假装的话,自然没有人会对它有兴趣。然而,催眠之所以让社会认知学派的理论家感兴趣,正是因为它会引发‘深信不疑’的主观体验的改变”。在这一问题领域中,一流的催眠研究者尼古拉斯·斯班诺斯(1991)从研究中得到了这样的结论:“……现有的数据也表明,服从就其本身而言,并没有办法足以解释催眠行为”。谨慎的临床工作者应该意识到,无论是否做催眠,服从都是治疗中的一个因素,因此,我们应该小心地选择对来访者提出的要求。不过,除了服从之外,催眠包含的是一种多维囊的反应性,这种反应性是特殊的,也值得对其进行额外的思考。
 
    力量和临床工作者
 
    身为临床工作者或是像米尔格兰姆这样的研究者,他们的力量究竟来自何处呢?为什么有些人只有去服从,而另一些人却能够拒绝呢?显然,一个人具有多少力量反映的是其他人愿意给他多大的力量。特别是对于临床情境来说,临床工作者的身份是一个重要的因素,而他在人们眼中有多么专业则是另一个因素。不过,或许治疗师所拥有的最大的力量来自于他所处的社会角色;临床工作者一来访者之的关系通常来说并不是平等的,在一般情况下也永远不会平等。前来求助的人必须对那个他们知之甚少的人倾吐个人信息和敏感信息,他们只知道面前的人是个专业人士,而那些更具好奇心的来访者知道的也不过是临床工作者的教育背景和所接受的临床训练罢了。
 
    来访者所处的境地是向某个似乎有若成功人生且相对快乐的人揭示他们的问题、不足和恐惧。鉴于临床工作者可以泰然自若地做自我暴露的程度不一,上述的情况或多或少都是正确的。有些时候,过多的自我暴露会损害关系,而在另一些时候,自我暴露不足则是有害的。无论如何,这个关系具有的特征是临床工作者是专家,是权威,而来访者则不确定如何解决自己的问题,或者没有能力发现个人具有的选择,这些都会很容易让他们服从临床工作者的权威。我们可以回想一下,尽管某些治疗形式非常极端,甚至非常愚蠢,但人们还是那么愿意服从“专家”要求他们去做的事情。
 
    至少有五种不同类型的力量:(1)胁迫性的力量,这种力量源于给予惩罚的能力;(2)奖赏的力量,这种力量源于给予好处的能力,从金钱到心理奖励不等;(3)合法的力量,这种力量源于地位,包括被选举产生和被选择产生的位置;(4)专家的力量,这种力量源于在某个领域具有更多的知识;(5)所指对象的力量,这种力量源于个人的特点,例如是不是受人喜欢,是否具有人格魅力。在这五种力量中,任何一种或历有五种力量都可能在任何一种情境中起作用,只是程度不一,但是它们在治疗情境中尤为明显。请考虑一下在你所做的工作中,每种类型的力量会扮演何种角色,这或许会让你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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